发现的喜悦

马辉洪(香港中文大学新亚书院钱穆图书馆主任)

20111125,我出席在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举行的广东图书馆学会学术年会期间,经历了一次意外发现的喜悦!

这次发现的缘起,要从四年多前参与广东图书馆学会的活动谈起。2007101115日,我以香港图书馆协会教育及培训主任的身份,与罗明新会长及另外十一位香港代表,出席了由福建省图书馆学会、广东图书馆学会和香港图书馆协会联合举办的“闽粤港图书馆学(协)会2007年学术年会”。会上,我以“‘以读者为本’的图书馆设施——以新亚书院钱穆图书馆为例”为题发言,发言后,大家踊跃响应,使我获益匪浅,并与闽、粤两地的同行建立起紧密的联系。20101267日,我出席在中山市召开的“广东图书馆学会2010年学术年会暨第二届图书车艺术表演比赛”,除了欣赏精彩新颖的书车舞艺术表演外,还以“融入课程建设的图书馆服务——以新亚书院通识教育为例”为题发言,并侥幸获得论文一等奖。这次经验让我体会到广东图书馆学会对参加者无分彼此,处事一视同仁的态度。

  20111125日,我又一次出席在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召开的广东图书馆学会2011年学术年会,并以“从私人档案到公共档案——以‘卢玮銮教授所藏香港文学档案’为例”为题发言,亦幸获论文三等奖。会议期间,适逢中山图书馆举行《辛亥革命与广府文化展览》,展览分为“开启民智”、“新民教育”、“美术革命”、“振兴工艺”、“移风易俗”与“新民风貌”等部分,从多方面、多角度展示辛亥革命与广府文化的关系。我利用午饭后闲暇时间,在展厅驻足细赏展品之余,亦细阅展板上的内容。我在香港土生土长,当然知道香港在辛亥革命历史中扮演的角色,所以,我特别留意“开启民智”这部分,细心观赏展出的刊物和图片。我早就听过20世纪初在香港出版的《广东日报》(1904年创刊)、《无所谓报》(1904年创刊)、《唯一趣报有所谓》(1905年创刊)、《东方报》(1907年创刊)等等,今天难得一睹原刊,自然喜出望外。当我一本一本看下去的时候,夹杂在这些熟悉的名字之间,我忽然发现一种我从来不知道的刊物:《香港少年报》(1906年创刊)。(见附图)

  对一般读者而言,《香港少年报》只不过是二十世纪初众多刊物之一,毫不起眼。对我来说,这真是一次意外的发现!这种发现的喜悦与我多年从事香港儿童文学工作有关。19891991年间,我担任香港儿童文学杂志《阳光之家》的编委,该杂志由香港著名儿童文学家何紫先生主编,是健康益智的青少年出版读物;另外,我与友人编写过《我们的声音──当代中、港、台文学作品赏析》(香港:山边社,1991),是针对青少年的文学选集;此外,我还主编了香港首本儿童文学书目《香港儿童文学作家书目》(香港:香港中文大学大学图书馆系统,2006),展示香港儿童文学作家丰硕的成果。多年来,我一直关注香港儿童文学的发展,对香港儿童文学杂志略有认识,但就是没有听过由黄世仲主编的《香港少年报》。我没有想过,这次到中山图书馆出席图书馆会议,竟然会带给我一次发现香港儿童文学杂志的喜悦!